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yī )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guò )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yú )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hū )了起来。
解决了一些问题(tí ),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tí )。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二,你说你的(de )过去与现在,我都不曾真(zhēn )正了解。可是我对你的了(le )解,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rù )。你说那都是假的,可在(zài )我看来,那都是真。过去(qù ),我了解得不够全面,不够细致;而今,我知你,无论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zài )的你。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jǐ )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huì )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jì )续往下读。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nǐ )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jǐ ),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ěr )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wán )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chuáng )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xiān )生不觉得可笑吗?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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