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wàn )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qí )着这车(chē )到处乱(luàn )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yī )步上前(qián ),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běi )京的机(jī )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rán )后我问(wèn )服务员(yuán ):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de )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在做(zuò )中央台(tái )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kāi )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wèn )题在国(guó )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duō )的趋势(shì )。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kàn )来很有(yǒu )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yàng )。
电视(shì )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yī )个研讨(tǎo )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huà )来都一(yī )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suàn )命应当(dāng )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fǎn )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kǒu )声声说(shuō )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之间我给他(tā )打过三(sān )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gōng )安局一(yī )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néng )不能帮(bāng )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yǒu )什么朋(péng )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chē )的,虽(suī )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duō )中国人(rén )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xiē )车也就(jiù )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wǒ )说:你(nǐ )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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