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hòu ),他们请了两(liǎng )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shàng )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shàng )每个说话没有(yǒu )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jiē )目请了很多权(quán )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de )情况下大谈我(wǒ )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wài )一个展厅看见(jiàn )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shí )么前途,做来(lái )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piào ),首都机场打(dǎ )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wǒ )问服务员:麻(má )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rén )知道老夏有了(le )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最(zuì )后我说:你是(shì )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chōu )身而出,一个(gè )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chē )队。
而且这样(yàng )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liú )的酒店,全程(chéng )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shuì ),火车票只能(néng )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shí )他们会上前说(shuō ):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jǔ )。
我说:没事(shì ),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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