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自从被郁竣扣留在这一层,鲜少能找到外出(chū )透气的机会,因(yīn )此立刻抓住这个时机,要送霍靳西和慕浅下楼(lóu )。
没事的。慕浅(qiǎn )伸出手来拍了拍(pāi )她的肩膀,不喜(xǐ )欢就不喜欢呗。喜欢没有罪,不喜欢更没有罪。人生是自己的,开心就好。
仿佛昨天半夜那个疯了一样的女人,不是她。
又过了一会儿,千星猛地挂掉了电(diàn )话,将手机递还(hái )给了慕浅。
千星(xīng )不由得顿住脚步,艰难回转头来时,听到慕浅(qiǎn )对电话里的人说(shuō ):阮阿姨,她在(zài )这儿呢,你跟她(tā )说吧。
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从头到尾,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jìn )嫌弃和白眼,可(kě )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电话那头立刻就传来阮茵带着叹息(xī )的声音:你啊,回去你爸爸身边(biān ),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这是什么要紧的秘密吗?不能对我说吗?电话打不通,消息也不回,你知道这样会让人担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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