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听完解释,却依旧冷着一张脸,顿了片刻之后又道:刚刚那个女(nǚ )人是什么人?
陆与川终于坐起身,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才终于又看向她,浅浅
他听够了(le )她那些口是心非的答案,这一回,他不需要她的答案了!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tā )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suǒ )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陆沅还是没有回答她,安静了片刻,才忽然开(kāi )口道:爸爸有消息了吗?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gè )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他不由得盯着她,看了又看,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低低道:你该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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