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wǒ )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jīng )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bái )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gěi )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yǒu )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老(lǎo )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lái )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我说:没事,你说个(gè )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chū )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nèi )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rén ),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huì )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zài )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xué )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chuáng )不起的老夏开除。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dì )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fā )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de )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xǐ )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lù )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mín )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yú )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shàng )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me )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liǎng )三万个字。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wēi )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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