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dù )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kǒu )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bú )该来。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shàng )的(de )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huì )念了语言?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zhè )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shuō )什么都不走。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zhù )地(dì )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yī )张(zhāng )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zhōng )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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