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看了看两(liǎng )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dào )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qí )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yè )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shì )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wú )条件支持她。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bà ),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xiǎo )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gěi )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lā )!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yǒu )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wǒ )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zhí )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tā )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yuǎn )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一句没有(yǒu )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jīng )不重要了。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méi )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小厘景(jǐng )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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