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zhè )么问,千星就知道,霍靳北大概是真的没怎(zěn )么跟她联系,即便联系了,应该也没怎么详(xiáng )细说话他们之间的事。
她拿东西去结账的时候,老板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yǎn ),笑着问道:小姑娘,这砍刀可重,你用得(dé )了吗?
好一会儿,阮茵才又叹息了一声,重(chóng )新开口道:好了好了,我没有怪(guài )你,也没有要跟你生气的意思。你一直没消(xiāo )息,我放心不下啊,现在知道你在你爸爸身(shēn )边,我就放心啦。你也别不开心了,有时间就回桐城来找我啊,我最近学了(le )两道新菜,正好你可以帮我试试味,回头我(wǒ )做给小北吃
这一次,那个男人痛呼一声,终(zhōng )于从她身上跌落。
谁也没有想到(dào ),她头发蓬乱,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zhěng )夜,到头来面临的,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mà )。
她恍恍惚惚,昏昏沉沉,完全没办法反应(yīng )过来。
一般来说,三班倒的工人(rén )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现在正是月中,也就(jiù )是说,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此刻(kè )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
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yī )的亲人,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
说出这(zhè )些话的时候,千星始终是冷静的,唇角甚至(zhì )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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