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péi )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kāi )车等在楼下。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huí )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景厘听(tīng )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shuō )不出什么来。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dǎo )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bāng )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dōu )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wǒ )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wài )卖的,绝对不会。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de )以后是什么样子。霍祁然缓缓道,虽然我们的确才刚刚开始,但是,我认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子,我(wǒ )都喜欢。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nǔ )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huì )无力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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