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dào )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shuō )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xǐ )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yì )。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yóu )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sì )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xū )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zhě )飞驰。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bǐ )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nà )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wǒ )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qǐ )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fēi )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shī )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kuò )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wǒ )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shì )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一个月以(yǐ )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qún )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cháng )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hòu )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yú )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de )情况是否正常。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老夏(xià )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kè )说话还挺押韵。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shì )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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