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tā )那里都(dōu )是囊中(zhōng )之物。
迟砚放(fàng )在孟行(háng )悠腰上(shàng )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迟砚嗯了一声,关了后置摄像头,打开前置,看见孟行悠的脸,眉梢有了点笑意:你搬完家了?
孟行悠在文科上下的功夫最多,可收(shōu )效甚微(wēi ),特别(bié )是现在(zài )进入高(gāo )三,学(xué )习压力成倍增加,面对文科的无力感也比以前更加强烈。
迟砚抬头看猫,猫也在看它,一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迟砚感到头疼,转头对景宝说:你的猫,你自己弄。
迟砚用另外一只手,覆上孟行悠的小手,轻轻一捏,然后说:说吧。
孟母(mǔ )孟父做(zuò )好了取(qǔ )舍的心(xīn )理准备(bèi ),孟行(háng )悠却完全没有,孟行舟常年在外地,她并不想出省。
就算这边下了晚自习没什么人,孟行悠也不敢太过火,碰了一下便离开,坐回自己的位置,两只手一前一后握住迟砚的掌心,笑着说:我还是想说。
蓝光城的房子都是精装修, 这套房以前的房主买(mǎi )了一直(zhí )没入住(zhù ),也没(méi )对外出(chū )租过, 房(fáng )子还保持在全新的状态。
我脾气很好,但凡能用嘴巴解决的问题,都犯不上动手。孟行悠拍拍手心,缓缓站起来,笑得很温和,我寻思着,你俩应该跟我道个歉,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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