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zhǎo )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wēi )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huí )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liú )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hé )距离感。
霍祁然已经(jīng )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zhuō )上摆好,迎上景厘的(de )视线,回给她一个让(ràng )她安心的笑容。
景厘(lí )!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qǐ )头来,温柔又平静地(dì )看着他,爸爸想告诉(sù )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bà )爸生活在一起,对我(wǒ )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nǐ )——
她这震惊的声音(yīn )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dì )方的差距,也彰显了(le )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de )父亲之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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