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shěn )宴州一手牵着她,一手拎着零食,若有所思。
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何琴在客厅站(zhàn )着,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又惊又(yòu )急又难过,硬着头皮上楼:州州,别闹了,行不行?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
那行,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lǐ )都搬进卧室。
他这么一说,姜晚也(yě )觉得自己有些胡乱弹了。想学弹钢(gāng )琴,但琴键都不认识,她还真是不上心啊!想着,她讪笑了下问:那个,现在学习还来得及吗?
沈景明摸了(le )下红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她眼里(lǐ )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想用这(zhè )些钱给你好的生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机会。或许当时我应该(gāi )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gēn )我——
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边,少爷(yé )能狠下心吗?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xiè )。
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揽住她的腰往客厅里走。然后,他远远(yuǎn )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灯光下,一(yī )身白衣,韶华正好,俊美无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