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孟父显然也考虑到这个问题,已经在帮孟行悠考虑,外省建筑系在全国排名靠前的大学。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叹了一口气,打开后置摄像头,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说:我说送去宠物店洗,景宝(bǎo )非不(bú )让,给我(wǒ )闹的(de ),我(wǒ )也需要洗个澡了。
孟行悠退后两步,用手捂住唇,羞赧地瞪着迟砚:哪有你这样的,猛虎扑食吗?
迟砚这样随便一拍,配上他们家的长餐桌,什么都不需要解释,光看就是高档饭店的既视感。
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shuāng )手掐(qiā )着兰(lán )花指(zhǐ )放在(zài )膝盖(gài )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孟行悠掐着时间叫了两份奶茶外卖,外卖送来没多久,迟砚的电话也来了。
还有人说,这跟爱不爱没有关系,只是每个人的原则性问题,有人就是觉得(dé )结婚(hūn )前不(bú )可以(yǐ ),你(nǐ )应该(gāi )尊重你女朋友的想法,男人难道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如果是,那楼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渣男鉴定完毕。
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弓起手指,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纵然不安,但在一瞬间,却感觉有了靠山。
所以我觉得,这件事可能会在你毫无准备的情(qíng )况下(xià ),被(bèi )你父(fù )母知(zhī )道,然后摆在你面前,让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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