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yī )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kuàng ),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bān ),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tiān )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怎(zěn )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乔唯一(yī )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片(piàn )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tóu )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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