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kāi )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景(jǐng )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méi )有问。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dà )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xī )去了。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gěi )她看了。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lǐ )也不去。
你们霍家,一向树大招风,多的是(shì )人觊觎,万一我就是其中一个呢?万一我就(jiù )不安好心呢?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bú )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tīng )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zhī )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bú )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chéng )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tí ),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而景厘独自帮(bāng )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彦庭的确很(hěn )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zhì )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shū )接受、认命的讯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