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zài )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yàng )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ér )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厘靠在他肩(jiān )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cái )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guī )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de )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me )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dà )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zài )自暴自弃?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dì )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xiàn ),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没有必要了景彦庭低(dī )声道,眼下,我只希望小厘能(néng )够开心一段时间,我能陪她度过生命最后的这点(diǎn )时间,就已经足够了不要告诉(sù )她,让她多开心一段时间吧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rán )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可是还没(méi )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kǒu ):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早年间,吴若清曾(céng )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qiē )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hǎo )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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