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xià )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孟行悠自我打趣,轻巧(qiǎo )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想做我朋友门槛(kǎn )可不低,班长你还差点火候。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gè )镜片已经很干(gàn )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yě )是赏心悦目的。
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zǒu )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shí )。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zuì )后面(miàn )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yǎn ),带着探究意(yì )味。
孟行悠发现楚司瑶这人读书不怎么样,这种八卦(guà )琐事倒是看得挺准,她露出几分笑,调侃道:瑶(yáo )瑶,你看你不应该在学校读书,太屈才了。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bú )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jú )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bú )熟,更不愿意(yì )去:我也是。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hēi )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shuō )话。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小孩子睡眠却(què )不沉,一腾空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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