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shì )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shí ),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kàn )向了霍祁然。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nà )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jiàn )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wèn )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bú )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cái )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gāi )再去淮市试试?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fāng )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suǒ )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他想让女儿(ér )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le )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yóu )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zǎo )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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