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chú )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她话说到中途(tú ),景彦(yàn )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de )那一张(zhāng )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qí )然,低(dī )声道:坐吧。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zǐ )她的帮(bāng )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shēn )吸了一(yī )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shí )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霍祁然缓缓道,虽然(rán )我们的(de )确才刚刚开始,但是,我认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yǒu )我就行(háng )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mén ),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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