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yǎn )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sì )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shí )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shǒu )机。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shuō )。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bú )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直到容隽在开(kāi )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duō )说什么。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hǎo )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nǐng )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chuī )自己的头发。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zhe )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dé )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chà )点下来了。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què )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biān )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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