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ěr )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虽(suī )然(rán )难以启齿,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她背后真(zhēn )实的目的,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
二,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我(wǒ )都(dōu )不曾真正了解。可是我对你的了解,从你出现在(zài )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你说那都是假的,可在我看来,那都是真。过去,我(wǒ )了解得不够全面,不够细致;而今,我知你,无(wú )论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的你。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jù )话(huà )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zhuǎn )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suí )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suǒ )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已经被戳(chuō )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栾斌见状,这才又开口(kǒu )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yào )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xiǎo )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tòng ),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gàn )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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