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me ),陪着景彦庭坐上(shàng )了(le )车子后座。
景厘(lí )仍(réng )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páng )边搭个棚子,实在(zài )不行,租一辆房车(chē )也可以。有水有电(diàn ),有吃有喝,还可(kě )以(yǐ )陪着爸爸,照顾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jiā )少爷的这重身份如(rú )果不是因为他这重(chóng )身份,我们的关系(xì )就(jiù )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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