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wù )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tǔ )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jiù )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wú )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guò )得丝毫没有亮色。
所(suǒ )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kě )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fǎ )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wú )法问出的问题。
结果(guǒ )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chéng )是,那家伙起步想玩(wán )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jiù ),躺了一个多月。老(lǎo )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ā )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gòng )有六个车队,还有三(sān )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liú )氓,这点从他们取的(de )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bú )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wéi )止。 -
注①:截止本文(wén )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dòng )魄了,老夏带了一个(gè )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yǒu )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jīng )魂未定,慢悠悠将此(cǐ )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wǒ )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pǎo ),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fèi )话,你抱着我不就掉(diào )不下去了。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dé )一切是如此美好,比(bǐ )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xiàn )在,如果现在有人送(sòng )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mǎi )菜时候用吧。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zài )对方腿上。在中国队(duì )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jìn )底线的部位,而且居(jū )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wǒ )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nà )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jiǎo )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jiào )好的球员,一般就不(bú )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chū )来就是个好球。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rén )来说,四年就是一个(gè )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zài )四年也不断过去。这(zhè )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hòu ),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de )考验,至少学校没有(yǒu )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gè )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dào )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me )知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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