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yǎn )泪横飞,不明(míng )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lù )上飞得最快的(de )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huí )头看看是个什(shí )么东西?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wǒ )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一个(gè )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gǎi )的话就在这纸(zhǐ )上签个字吧。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bú )搞混淆车队的(de )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méi )有,我们也要(yào )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tài )揪心了,球常(cháng )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jiè ),终于在经过(guò )了漫长的拼脚(jiǎo )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gē )儿们闷头一带(dài ),出界。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lì )》、《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hái )要过。
在这方(fāng )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xiāng )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de )车显得特立独(dú )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xiào )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liǎng )部车子化油器(qì )有问题,漏油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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