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隽(jun4 )直接就要疯了,谁(shuí )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kōng )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chán )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yǎn )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fàng )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duō ),每年可能就这么(me )一两天而已。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me )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lǎo )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zhè )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zǐ )人都在!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yī )声,随后道:容隽(jun4 ),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hòu )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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