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zhōng )于僵(jiāng )了僵(jiāng ),可(kě )是片(piàn )刻之(zhī )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qiáng )上画(huà )一幅(fú )画,可是(shì )画什(shí )么呢?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顾(gù )倾尔(ěr )抱着(zhe )自己(jǐ )刚刚(gāng )收齐(qí )的那(nà )一摞文件,才回到七楼,手机就响了一声。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