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宴州去公司上班,才走出电梯,齐霖就一脸(liǎn )惊慌地跑了过来:沈总,沈总,出事了。
那之后好长一(yī )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guǒ )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nà )是(shì )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rě )妈妈生气。
不是,妈疼你啊,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
姜晚(wǎn )收回视线,打量卧室时,外面冯光、常治拎着行李箱进(jìn )来了。没有仆人,她自己收拾,沈宴州也没闲着,把自己(jǐ )的东西分类放好。
姜晚冷笑: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wǒ )检(jiǎn )查身体。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tóu )咬人了。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bú )去(qù )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d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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