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走出教学楼外,孟行悠突然停下脚步,一脸凝重地看着迟砚:今晚我们不上自习了。
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lǐ )摊牌,结果(guǒ )孟父孟母在(zài )外地应酬,要明天才能(néng )回元城。
孟(mèng )行悠伸手拿过茶几上的奶茶,插上习惯喝了一口,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多久,一口下去,冰冰凉凉,特别能驱散心里的火。
孟行悠听完,没办法马上拿主意,过了会儿,叹了口气,轻声说:让我想想。
孟行悠一怔,半开玩笑(xiào )道:你不会(huì )要以暴制暴(bào )吧?叫上霍(huò )修厉他们,把每个传流(liú )言的人打一顿?
孟行悠勾住迟砚的脖子,轻轻往下拉,嘴唇覆上去,主动吻了他一次。
竟然让一个清冷太子爷,变成了没有安全感的卑微男朋友。
在孟行悠的强烈要求下, 孟母最后还是买下了小户型采光好的那一套(tào )房子。
打趣(qù )归打趣,孟(mèng )行悠不否认(rèn )迟砚说的办(bàn )法确实有可(kě )行性,最后(hòu )可能也真会有效果,她可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