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nǐ )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bà )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kāi )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找到(dào )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bà )爸吗?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dōu )不怎么看景厘。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tā )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me )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tā )猛地起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shǒu ),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huì )找到我(wǒ ),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huí )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你的(de )钱浪费在这里。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shí )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lǐ )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zhī )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dào )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jiù )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霍祁然一(yī )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道(dào ):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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