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转头,容隽就(jiù )眼巴巴地看着(zhe )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kě )能就没那么疼(téng )了。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zhī )道什么时候就(jiù )睡了过去。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jun4 )大概知道他在(zài )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也不(bú )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wéi )一说。
他习惯(guàn )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yī )天早上,他都(dōu )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yī )看到门外的情(qíng )形,登时就高(gāo )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bà )爸当成我爸爸(bà )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xiàn )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sōng )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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