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shí ),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shì )吧(ba )?哎(āi )哟(yō )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míng )天(tiān )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qiáng )留(liú )了(le )
爸(bà )。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me )能(néng )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méi )有(yǒu )多(duō )的(de )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hé )茶(chá )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huài )了(le ),给(gěi )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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