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zhōng ),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hòu )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huì )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le )
乔唯一(yī )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guǐ )异的沉默。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de )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zhè )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néng )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唯(wéi )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zì )地吹自己的头发。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shì )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明天容隽就(jiù )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yǐ )过去了。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shàng )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shàng )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qǐ )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jun4 )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le )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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