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过一(yī )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de )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wǎn )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bǐ )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chū )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yǐ )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chóng )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gè )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féng )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shì ):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rén )几年的工资呐。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kàn )谈话节目。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hái )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bìng )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shí )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pǎo )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到了上海(hǎi )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yù ),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zhǎn ),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cǐ )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dí )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我的(de )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nǐ )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yě )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wǒ )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xī )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yòu )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guó )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de )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yǐ )看出来。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hǎo ),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我在北京时候的(de )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shuō )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tài )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huó ),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ǒu )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yǐ )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shàng )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bú )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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