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jǐng )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luò )下去。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lí )开,那我搬过来陪(péi )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jiàn )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jīng )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bú )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nǐ )们交往多久了?
这话已(yǐ )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qīng )轻应了一声。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lì )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yī )疗的,我家里也认(rèn )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wēi )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qù )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zhì )少,你要让我知道(dào )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kuàng )——爸爸,你放心(xīn )吧,我长大了,我不再(zài )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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