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dǎ )开后座的车门(mén ),一边微笑回(huí )答道:周六嘛(ma ),本来就应该(gāi )是休息的时候(hòu )。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jìn )。
我像一个傻(shǎ )子,或者更像(xiàng )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le )几年,才在某(mǒu )一天突然醒了(le )过来。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jiū )竟是什么情况(kuàng )——爸爸,你(nǐ )放心吧,我长(zhǎng )大了,我不再(zài )是从前的小女(nǚ )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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