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这是父女二(èr )人(rén )重(chóng )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yào )来(lái )吗(ma )?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lái )甚(shèn )至(zhì )不(bú )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zhǎo )他(tā )帮(bāng )忙。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yé )爷(yé )时(shí ),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shì )、签(qiān )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yì )吃(chī )外(wài )卖的,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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