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lái )戳了戳他的头(tóu )。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乔唯一听了,忍(rěn )不住又上前在(zài )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zhè )会儿已经彻底(dǐ )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bēi )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róng )隽趁机忽悠她(tā )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pà )到时候容隽赖(lài )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yī )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不仅仅她睡着了(le ),喝多了的容(róng )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叔叔早上好。容(róng )隽坦然地打了(le )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le )眉靠坐在病床(chuáng )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wéi )容(róng )隽竟然趁着(zhe )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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