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qǐn )室,而是在(zài )礼堂附近徘(pái )徊了许久。
只是临走之(zhī )前,他忍不(bú )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可是虽然不能(néng )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jiān )的消息往来(lái )却比从前要(yào )频密了一些(xiē ),偶尔他工(gōng )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zhè )场有些荒谬(miù )有些可笑的(de )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lái )的计划与打(dǎ )算。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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