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jiù )又(yòu )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乔(qiáo )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chú )房(fáng )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lǐ )面(miàn )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lái )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zài )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háng ),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dìng )。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le )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hé )适。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shí )么(me )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diào )戏(xì )他了。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zǎo )上(shàng )醒来时有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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