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点。容隽(jun4 )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zhōng )。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lái ),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shàng )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shuō )的事情说了没?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cái )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几分钟(zhōng )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hēi )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sè )不善地盯着容恒。
容隽继续(xù )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duō )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dài )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我原本也是这(zhè )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fā )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hòu ),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men )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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